但监控室里,众人对欧大的这段证词却有异议。
“问,后脑勺受伤的人怎么睡觉?”她问。
“不用了。”一直沉默的祁雪纯忽然出声,“我一个人能行。”
“我真……他很少说起他家里人,我听他接过电话,他.妈找他要钱,要得很多,他还有一个弟弟好像上高中的样子。”
莫小沫没说话了。
女秘书起身将资料找出来。
一个小时后,测试结束。
妈妈念叨一整晚,叨叨得她头疼。
“他老婆是谁啊,人都追到这里了,就跟他回家吧。”
祁雪纯放下东西跟他走,这才是结束无聊争执的最好办法。
“我没发现破绽,”慕菁回答,“但要看她今晚的反应,才能最终确定。”
莱昂仍然摇头:“我看错了。”
她又拿起一张:“……需要女主人给客人亲自倒酒吗?他说今天客人不高兴了,是因为我照顾得不周到……”
祁雪纯琢磨着这句话,似乎暗藏深意,“你怎么了,你有宁愿让自己受伤害也要帮助的人吗?”
她们也是第一次碰上这种事。
“不信你们可以搜我的衣服和包。”三嫂真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