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感上,她却贪婪的想要多享受一秒这种被疼惜的感觉。哪怕这种“被疼惜”也许只是她一厢情愿的错觉。
护工不可思议的摇摇头:“你怎么忍得住啊?”
“唔,跟你一样乖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去把衣服换了吧。”
其实不然,穆司爵也不知道这些菜他是怎么咽下去的,牛肉太老,荷包蛋煎得焦了,菜心太咸吃着像嚼盐巴,汤太淡喝起来只比白开水|多了油腻的味道……
她受过很多次伤,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个人默默的把伤口处理好,就算严重到需要住院的地步,也只是一个人呆在病房里等痊愈。
穆司爵沉声说:“这件事我会替你处理。”
“陈警官,刚才是我态度不好,我向你道歉。”许佑宁朝着警官鞠了一躬,“还有,谢谢你操办我外婆的案子,辛苦了。”
许佑宁终于知道早上穆司爵为什么能那么及时的冲进病房了,原来他就在门外。
直到陆薄言和苏简安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视线范围内,穆司爵才转身回屋内。
许佑宁有些发愣。
他意味不明的勾起唇角:“上楼,我们聊聊。”
“怎么了?”许奶奶走过来,笑眯眯的看着许佑宁,“一副遇到人生难题的表情。”
她偷偷告诉洛小夕,没想到脾气一向火爆的洛小夕竟然无动于衷,只是冷笑着说:“总有一天我会让她们笑不出来!”
陆薄言哪里还能放心的出去,取下浴袍裹住苏简安,把她抱出浴室:“明天让设计婴儿房的设计师重新做一下浴室的防滑。”
这样的事情,他从未做过,动作虽然已经尽量轻柔,但还是把握不准力道,不免时轻时重。
性能良好的越野车在马路上疾驰了近一个小时,最终停在一家死人医院门前,许佑宁很快找到了穆司爵的病房。